“如果你的事业心不是非常强,我还是建议你不要选择去投行工作。这并不是一个非常适合女性的职业,工作非常繁忙、压力大,很多女性在短短几年内就会衰老得十分明显。对于大多数女性来讲,往往在工作了3~5年之后,就得考虑转行。”在某高校兼职的徐老师总是这样劝自己的女学生们,徐老师就职于一家国际顶尖投行,虽然待遇丰厚,但是从来没有在凌晨三点之前睡过觉。
无论业内还是业外,对投资银行都有着同样的认识:这是男人“一统天下”的疆土。如今,越来越多女性投行家的出现,正在颠覆人们对于投资银行的传统看法。
爬向金字塔顶的苦恼
作为金融业中收入较高的领域,在每年校园招聘时,投行总是最受应届生青睐的职业之一。申银万国投行部门在去年校园招聘截止的前一周,收到的简历数目与实际招收人数之比已经超过了100:1,人力资源部门的工作人员不得不在应届生论坛上呼吁,广大应届生要根据自身特点慎重决定是不是要投递投行部门。
其热度可见一斑,但究竟什么样的人具备投身这一行业的潜质呢?
“简而言之,就是数理好,年轻力壮,人际交往能力出色的人。数理好是基本功,年轻力壮才能够适应高强度工作,投行的很多业务需要和客户频繁打交道,闷头做研究的书呆子,显然不是客户们乐意见到的。”某外资投资银行人力资源部人士坦言。
这是一个对综合素质要求极高的行业,“每天早上醒来,想到要完成的工作,就马上没有睡意了,工作连轴转,时间过得飞快,仿佛被黑洞吸走了。”一位在投行工作的女性如此形容。
除了高强度的工作,还有各种应酬,更要在复杂的人际环境中察言观色,从客户的言谈举止中,发现一些此前不曾得到的各种与项目有关的信息。“某种程度上讲,这并不是一个坦诚相对的职业,双方复杂的合作关系决定了这是一场漫长的博弈,有时甚至充满欺骗和谎言。”一位投行女职员坦言。富有挑战性的环境也能让人迅速的成熟,另一位投行女员工笑谈,只要你讲几句话,她就能轻松大致了解讲话人的真实想法。
工作虽然异常辛苦,长期加班、应酬、出差,但伴随着工作经验的增长,丰厚的收入能够为她们带来一些补偿,她们可以承受得起普通人单靠工资无法支撑的生活水平——名牌皮包、高级化妆品和精致的衣帽鞋袜。
与男性从业人员一样,大多数投行女都将面临职业生涯中的一个大考:保荐人胜任能力考试。
对于处在金字塔底层的年轻“投行新人”们来说,保荐代理人考试是改变命运和延长职业生涯的必经之路。以此为分界线,通过该项考试,意味着地位的进一步提升,以及拥有更为广阔的职业发展空间。但这项难度极大的考试注定了通的仅仅是少数人。2010年1.38%的通过率,让很多投行人士对自己的职业前景心灰意冷。
2011年8月底,在保荐人能力胜任考试结束后,一名投行女职员在微博中这样写道:“心情很好,不是因为考得好,而是因为考完了!”与此同时,另外一个投行女孩却决定不参加这场能够改变命运的考试,而是把这个宝贵的周六交付给家人安排的相亲活动。
在华尔街,投行女性同样会面对债券交易和芭蕾舞之间的选择。巴克莱证券公司债券发行部全球负责人艾比桂•霍夫曼就是典型的例子。在积累了极其丰厚的资产后,霍夫曼厌倦了“执行制作人(managing producers)”角色,她选择离开伦敦金融城,一周4次上芭蕾课,改变形体,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。从这一点来讲,投行女性所经历的精彩与失落,也不过是每个人一生中必须面临的抉择而已。
出于本能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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